第(2/3)页 罢了,江北越看着书上的字,轻咳一声,嘟嘟囔囔:“麻烦我解释啊?麻烦倒是不麻烦,这有什么可麻烦的。” 江云尘故意催促一句:“那请五哥解释一下。” 江北越紧咬着嘴唇,轻咳一声,脸色极度尴尬,小声开口:“惶恐难头惶恐?零丁洋里又零丁?” “这……” 江云尘猛叹一口气,满脸无奈:“五哥真是学识渊博啊!” 话刚落音,江北越咧嘴一笑:“是吧?我也觉得是。” 江云尘指着书籍,言语冰冷:“这一句并未几个字,五哥就舍得念错两个字。” “惶恐滩头惶恐,零丁洋里叹零丁,其意是惶恐滩的惨败让我至今依然惶恐,零下洋身陷元虏可叹我孤苦零丁。” 江北越顺势放下手,连声感叹:“啧啧啧……可真惨啊,大冷天的深陷大洋之中,还孤苦伶仃,惨啊!” 不等江北越话落音,一旁的凤九月深叹一口气,拖着奶音:“尘哥哥~我们走吧,九月不该让你前来~” 江云尘猛叹一口气,江北越一脸不解,追问一句:“何意啊?” “你们兄妹二人在这儿给我打什么哑谜呢?我言语有错?” 江云尘猛烈摇头,拖着无奈的声音:“没错,五哥所言,皆对。” 江北越听后终究还是信了,摊开手一脸骄傲:“对嘛!” 不等江云尘再开口说什么,只听见府门外一阵躁动,脚步声匆匆。 几人出了书房,只见衙门捕快数人已站在了庭院之中。 各个毕恭毕敬,弯腰拱手:“江老太尊,大将军。” 江耿尧自提白须,脸色严肃:“衙门来江府,所谓何事啊?” 为首的捕快,支支吾吾半响哼不出来一个字,这毕竟是江府,衙门的人前来还是会心口一颤。 江耿尧见状,干脆开口一句:“有话直说便可,无须吞吞吐吐。” 捕快倒吸一口冷气,将头埋的很低:“老太尊,任府报官,说江府七少爷仗势欺人,动手伤了任公子。” “我们……我们前来是带七少爷回衙门审问的。” 第(2/3)页